进屋之后,他看见了裹着被子坐在床边的杨花玲。
“你是来救我的吗,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杨花玲颤抖着问道。
“今晚就走,快穿上衣服,我们马上就走”。
“赵大哥,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,他都把衣拿到那个厨子里了,还有我的身份证”。杨花玲说道。
赵长生将衣服扔给杨花玲,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开始解决杨花玲脚踝上的锁,黑暗里,摸着这白皙的小腿,一点激动的感觉都没有。由于长期被锁在屋里,系铁链子的地方都磨出了茧子。
“孩子真不带上吗?”
“不要,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,如果带着她,我回去也是一个死”。
“那好吧,我们走”。赵长生叹了口气,快要走到门口时,杨花玲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,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,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。
一切还算顺利,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,杨花玲才仰起脸,贪婪的呼吸着阴冷的空气,眼睛里盛满了泪水,一低头,哗哗流下,一把抱住赵长生,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。
赵长生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,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杨花玲的后背。
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我们还要赶路,走吧”。杨花玲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,转身向车上走去。
由于车技不好,所以不敢开快,好在是晚上车不多,就这样,在开了两个小时后,两人终于到达了邻省的一个城市,怀城市。
“杨小姐,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,我也知道你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一年的事情,所以,我不问,你也不要谢我,我这不过是在做一点使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,这是五千块钱,这个城市有火车站,也有飞机场,无论你是想坐飞机还是坐火车,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,不要再回来,忘记这里的一切,重新生活”。
“我会记住你的,我一定会的,告诉我你的电话,我说的话算数”。杨花玲抱住赵长生,在他耳边说道。他感觉到有泪水滴到了自己的脖子里,
随后,赵长生的唇被吻住,两人拥吻一会后,杨花玲盯着赵长生年轻的面容好一会,仿佛要把他记在心中一般。
随后,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,拉开了赵长生的拉链。
赵长生被这突然袭击的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你......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你...你真的把我救了,我现在什么都不想,只想好好报答你!”
这一刻,他相信,杨花玲说的话是真的,看着车窗外的夜景,心理不由得感慨。
“这一别,不知多久还能再见!”
结束后两人相拥一会后,赵长生将杨花玲送进了火车站,看着那个高挑的女人步履是那么轻盈,心里不由得一叹,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,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属于芦家岭呢,当然,也不属于临山镇。
赵长生驾着车又回到了梆子峪,可惜的是,大晚上的,一个人也没有,没有人看到赵长生是开着车回来的,可是赵长生还是很高兴,他明天早晨会故意晚回去一会,直到大家都起来了,他才会开车离开梆子峪,还要从村长家门口开过去。
“老大,不好了,出大事了”。一大早,俞盛财刚刚上班,昨晚去芦家岭值班的王虎牙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。
“出什么事了,慢慢说,你看看你,我说过你多少次了,就是改不了这个脾气”。俞盛财坐在椅子上先把王虎牙训了一顿。
“那个,那个,是这样的,我昨晚巡视了一圈,见没有什么事,就回村委睡觉去了,可是半夜里陈标子找到了村委会,说他媳妇被人偷走了,于是大伙就找,你猜怎么着,在村后的陡坡上发现了一段五十多米的绳子,就是从那里跑的”。
“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?”
“谁说不是呢,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,更为蹊跷的是,孩子没有带走,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,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,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”。
“听谁说的,不要瞎说,那个赵长生回来没有?”俞盛财心里一动,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。
“回来了,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”。王虎牙指了指后院。
“你去把他给我叫来,我们去芦家岭看看”。
“好嘞,所长,这事没我的责任吧,我们负责的是不让贼偷东西,但是这偷人的事好像不归我们管啊”。
“少废话,去把赵长生给我叫来”。
“是”。
王虎牙走后,俞盛财点了支烟,陷入了沉沉的思索,他断定,这件事肯定和赵长生脱不了干系,果然是好胆量啊,敢碰我媳妇,现在又敢干这么大的事,以后还不得杀人放火啊。
“所长,你找我?”赵长生一头大汗的进来说道。
“坐下吧,家里挺好的?”
“咳,有什么好不好的,反正就是我一个人了,回去给爸妈磕个头,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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